魏逸只觉得自己浑身都是软的,连想说话都说不出。
“国公夫人,我倒是也会些医术。需要我为他看看吗?”路长安好心问道。
但程愫根本就不相信路长安,甚至就觉得路长安说出这话来都是不安好心。
“是你,肯定是你,要害我儿。”
路长安冷笑:“国公夫人这话说的就好笑了,怎么就变成了是我要害你儿子了?我与你儿子无冤无仇的做什么要害他?难道仅仅只因为他刚才说我是乡野村妇?”
“那国公夫人你也未免太小瞧我了,我本来就只是一个乡野村妇而已,这么说我的人多了去了,难不成只要是这么说过我的人,我都要害了他们不成?国公夫人的这话当真是毫不讲理。”
程愫心里是急的不行,而且她就认定了这是路长安要害魏逸。要不然魏逸好端端的怎么就出现这种情况了?这完全就解释不清楚好不好?
“如果要不是你的话,魏逸他怎么会变成这样?”
沈国公可不会任由程愫当着自己的面来欺负自己的外孙媳妇。
“镇国公夫人,你说是魏稷媳妇害的魏逸变成这样的。那你告诉我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是怎么下手的?难不成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是睁眼瞎,白长了一双眼睛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