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之所以突然言语,是因为她的身边,此时多了一个儒雅的男子。这男子一身玄衣,
手中夹抱着一把七弦琴,琴腹中插着数把细剑。见这男子,三十出头而不足四十的年纪,方长瘦脸,细眼入鬓,一头长发平头髻,高挑身材宇轩昂。
“乐器,本就是带给人欢乐的!上官家以修为入音律杀人,也是对世间险恶的无奈之举。”男子平静的说道。
“上官哥哥你就喜欢装老成!”女子呶起嘴,笑他道。
男子这才露出一丝淡到几乎看不见的笑,言道:“心气所致,兰妹妹见笑了!”
“不见笑了,自幼你就是这么一副样子,早已习惯!”
……
这二人,正是当日演武论器时候的令狐兰与上官戎。他两便在这城头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,令狐兰话多些而上官戎话少些。
“上官大哥,我有件事想问你!”
“妹妹请说!”
“你可知道,尊主哥哥如今去了那里?”
“这……却是不知,大概,还是在苍穹顶吧!”
“还在苍穹顶……”
二人聊着聊着,便聊到了苍穹顶和秦钊的身上,然而聊到这里,二人便再聊不下去了。于是,上官戎沉默中复又弹起琴来,而令狐兰转身,复又背对城墙,向着西府雪山的方向,凝望了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