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色的库里南,她已经有很长时间没再坐过这辆车了,也没想到这辈子还有机会坐进这辆车里,车里依旧干净的一尘不染,也没有一丝烟味,只有沾了水的雪松般清冽的木质香,温雅洁净,冷冽清新。
关宁宁没好意思坐后排,这样可就真把人当司机了,自然得坐副驾。
徐景安上了车,重新扣上安全带,他穿着一身西装白衬衫,领带系的温莎结,是最正统的打法。
那么正统的,从小在家庭严规戒律长大的人,现在却总在做出格的事。
他像是变了一个人,她都快不认识了。
关宁宁的视线往下,落在他搭在方向盘的手上,他的手很好看,指节匀称修长,手背青筋脉络淡淡突起,像有着青色暗纹的白玉。
有人说手是男人第二张脸,关宁宁光是看着他的手,脸颊不争气地浮起一层热度,心跳也在远本宽敞的车厢却又莫名让人觉得逼仄的车厢里失控,跳的乱了节奏,怦怦怦的。
徐景安早就察觉到了她的视线,心里美滋滋了好一会儿,才努力佯装平静的偏头看向她,忍不住开口,“有话要跟我说?”
“没……没有。”关宁宁迎着他冷淡的注视,反倒显得有几分心虚,忙别开脸,收回视线,轻咳一声,“走吧,麻烦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