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侍卫也怔了下,才忙低声道:“殿下,要不要……”
“不必。”长孙祁烨看着底下坐着的人,浅笑:“今儿是给钺王设的宴,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。”他眸色微黯,若不是母妃逼他为钺王设宴,他根本不会做,也不会让他出现在自己面前。
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,才猛地放在桌上,因为醉意,他的眼眸慢慢由红色转回了正常的颜色。
常侍卫知道他这是放松了的状态,忙道:“殿下,您少喝些。”
“酒好喝,满上。”长孙祁烨说完,自己又倒了一杯一饮而尽。他想不明白,他为何要来西夏,他就在锦朝不好吗?死在那里也好,为何要回来!
这厢。
林锦婳被抓的手腕都疼了,但一直没出声,任由他一路把自己拉到僻静无人的长廊,才终于道:“怀琰,你想做什么?”
“你到底是谁?”赵怀琰回头冷冷睨他,他为何要给自己下毒?自己跟他又有过什么过节,为何自己什么都不记得?他的记忆里有一大块是空白的,他不能去想,一想就心痛如刀绞,所以他也习惯了不去想,但面前这个人是谁,为何要闯入自己的生活,为何要对自己下毒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