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了半个月的路,都是在官道的驿站歇脚,起早贪黑人困马乏。
杂使的婆子抬了水进屋,昭昭好好的泡了泡,坐在浴桶里头,被热水包裹,舒服的溢出声来。
原先在浮罗山的时候,夏天她都直接往水潭里头跳,春秋会洗澡,冬天只敢擦擦,从来没有这条件泡澡。
起初还不习惯,而今已经能当作一种享受了。
这么一泡,这一路上积攒的乏累全部都涌了上来,一连打了几个哈欠,水也不是多热了,索性起身擦了擦,穿了衣裳直接滚进了床上。
安戎冉就着她用过的水添了热水 ,简单洗了洗也着了单衣早早的躺下了。躺下之后就伸手从里头的被子里将人捞了过来。然后举着她的手放在嘴边一下一下的轻轻咬着。
昭昭一边往他怀里缩一边问道:“入幕之宾是什么意思?”
冷不防这么一问还真将安戎冉问住了,半响才道:“大概意思就是钟广汉喜欢那位莺莺姑娘,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喜欢。”说着,松开她的手,自己的手轻轻一挑就扯开了昭昭身上的带子,里衣散开,露出里头大红色的兜兜来。
赶路半月,累了一路他也憋了一路,这会儿虽然有点乏,但还是有些蠢蠢欲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