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她小鹿做的汤都没法吃,何况连厨房门都不曾踏入过的大小姐……
“……”
阿原无言以对,又将破尘剑用力地戳了下树干,垂头丧气地走向李斐。
经过景知晚时,她觉出似有异样,忙抬头看时,正见景知晚缓缓收回凝视于她的目光,唇边一抹似嘲非嘲的笑。
他的手依然搭在扶手上,若无其事地轻叩着。
阿原疑惑地看了两眼,继续向前走了几步,忽然间明白了哪里不对。
景知晚轻叩扶手的节奏,正与她刚刚用剑戳着树干的节奏一模一样。
她的面庞不由泛起红晕,转过头狠狠瞪了他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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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斐等去接见使臣时,告病的阿原已悄悄从侧门回衙,喂饱小坏,沐浴更衣毕,便叫小鹿到前面打听动静。
她在衙中的卧房虽小,倒也收拾得清清爽爽,窗外还植有一丛栀子花,已有洁白花苞将绽未绽,传出阵阵甜香。阿原临窗坐着,边品茶边赏着花,刚觉出几分惬意,忽然鼻子酸了下,张口连打了两个喷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