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互理解使沟通变得轻松简单,我顺从地点点头,“好,我明白。”
“明白就好。”父亲很欣慰,转看去姐姐,敏锐地问,“灵星,你和繁木……”
“就那样,挺好的。”姐姐笑答。
任谁都看出来自姐姐和廖繁木一同出现,两人就显得很不对劲,鲜少有语言交流,甚至几乎没有有眼神对视。以前姐姐送廖繁木总要耽搁很久,像有说不完的话,可刚才姐姐一来一回仅仅不过几分钟。
我们当然也都听出来姐姐的刻意回避与敷衍。在母亲隐忍的叹气声中,父亲欲言又止,终是没再多问什么。我忙语调轻快地问父亲明天想吃什么我来下厨,将话题岔开。姐姐朝我投来感激一笑,我也回她个轻柔笑容。
我想起了廖繁木的那句话,他和姐姐的问题仍在。
虽然姜谷雨心不甘情不愿,反反复复问我是不是真的和父母和好了,一大清早我仍强行送她坐进出租车前往机场,并向她保证,我已经迷途知返,如盲人复明。听到这句话,姜谷雨似深有感触,顿时变得沉默不语,神情一点点黯淡下来。察觉到我的注视,她勉强笑笑,转头望去车窗外匆匆倒退的沿路风景。
“怎么了?”姜谷雨很少有这么情绪明显低落的时候,我心里没底,小心翼翼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