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避祸的事,那就更不对了。她是称病出宫,知道内情的不过尔尔,且都是亲近之人,根本不会到处宣扬。
幼僖神色凝重:“这些如果是中宫传出去的,这对太子而言,并非是什么好事吧。”
秦陆白抿着嘴,思量再三,只是又添重复一句:“你听到的原话是怎么说的?”
“零零散散,不过最近太子不是因为奏疏的事情被陛下惩戒了么,再加上郡主称病出宫,难免叫有些人怀疑什么。”云舒留心到幼僖愈渐难看的脸色,缓了缓,道,“是出什么事吗?”
刚在百珍阁见到幼僖时,她面色红润,气色绝佳,根本不像是生病了的样子。而且就算是生病,宫中那么多医术精湛的太医,永安宫上下那么多伺候的宫人,留在宫中养病不是更好的选择么,怎么会特意出宫来休养?
便是即便要出宫休养,难道不是应该回自家,怎么反而去了国公府呢?
他对秦、阎两家的交情也略知一二,自从忠武侯战死沙场,阎家只只剩了那么一个幼女在,差不多已经快衰败了。反之国公府却日渐鼎盛,在朝中享有一席之地,说是养病,倒更像是求得庇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