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她便在屋子里躲了两日。
这种因为某人而被莫名其妙就受到特殊待遇的事情,宫识鸢颇有经验,念在阿蛮还救过自己一命,虽说这个救命之恩她其实不太想受,但一码归一码。
至多就是汤药苦一些,她还能忍。
眼下,她小口小口的喝着药,想着以前同付斟时的一些事情,倒也很快就忘记尴尬这件事了。
不过阿蛮就不一样了,眼角时不时的就会瞥到庭如风,庭如风又没给她倒茶,只得干巴巴的坐着。
在等了许久,庭如风还是望着屏风出神,没有要给她倒茶水的意思,她狠狠瞪了庭如风一眼,转过头对宫识鸢好奇地问道:“你们刚才在屋子里干什么,将房门闭的这样紧,我端着汤药腾不出手,用肩头撞了两下都没撞开。”
宫识鸢一时想的有些出神,听到阿蛮这么一问回过神来,但脑中还在想着那些付斟时的追求者给自己带来的麻烦事情,一时没怎么注意,喝的那口药稍微大了一些,苦得她眉毛鼻子皱成一团,想用茶水要冲一冲嘴巴里的苦涩,刚将茶杯端起来,就得阿蛮压了下去:“不行,这药不能用水冲,要不让就没药劲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