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德烈带徐如瑟到最近的外国医院去做身体检查,即便是坐马车一来一回也要花上半天的功夫,陈锦堂在军营中等了一天,可谓是坐立难安,食不下咽,既担心安德烈对徐如瑟图谋不轨,又害怕徐如瑟的检查结果不尽如人意。到了亥时,安德烈和徐如瑟一行人的马车才终于回到了军营。
陈锦堂第一个跑出来迎接徐如瑟,扶她下车时见她脸色十分不好,忙关切地问:“如瑟,怎么了?”
徐如瑟强撑身体,挤出一个笑容道:“没事,就是有些乏了,想回去休息。”
陈锦堂赶忙点头道:“好,我扶你回去。”
陈锦堂安抚徐如瑟睡下,见她眉心微蹙,额上还渗出细密的汗珠,明显整个人很不舒服,就猜测她怕是路上颠簸,又犯了病。
他帮她做了个简单的按摩,直到她放松下来,沉沉睡去,他才轻手轻脚地退出房去。
屋外,安德烈正站在一棵大树下抽烟。
陈锦堂想了想,朝他走去。
“如瑟在路上犯病了,是吗?”他用蹩脚的法语问道。
在军中的这些日子,他也努力学了不少法语,因为徐如瑟怕他听不懂吃亏,就每天硬逼着他学,没想到还真排上了用场。因为事到如今有些话从徐如瑟嘴里是肯定听不到真实回答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