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一次又一次的包庇徐子矜在我头上作威作福我都未曾言语半分,如今你却抓着一张照片恨不得给我定上不贞不洁的罪名,我的隐忍与退让在你眼里竟都成了做贼心虚,说道做贼心虚,徐先生,你不心虚吗?”
“玫瑰是你送的?”上午时分盘绕在这人脑海中的某根琴弦回到了正轨,徐绍寒早该想到的,安隅摘了玫瑰花,但磨山却未曾见到。
今晨在徐子矜办公室见到时,他隐隐有所感觉的。
可却未曾想到安隅身上去。
这人,从一开始便知了。
只是不言罢了。
安隅何其聪明?
用一捧花试探出了她想知道的一切。
但她不说。
即便宴会场上徐子矜为难了她,她也不言语。
一时间,徐绍寒在看安隅,眉眼中多了份探究、
那种探究来自于对感情的怀疑。
安隅的独立让他不得不怀疑自己在他身旁的分量。
她抬眸,冷冷淡淡的睨着徐绍寒。
并未回答他的问题。
只是冷漠的看着他,话语堪比屋外的寒风。
这日,安隅离开前道了如此一句话,她说:“世人皆说我冷漠无情,可我比任何人都知我认定的东西,旁人说他好坏,与我无关。”
而今日,徐绍寒因为一张照片同她大动干戈,恨不得能将天都桶破了的架势足以让安隅铭记一生。
夫妻之间争吵是必然,但像今日这般尚且还是第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