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头脸色难看,却没有发作,道: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听到终于有人踢馆,我不放心,就从酒局上回来看看。”那人足尖轻点,宛若脚踩浮云,轻飘飘地就落入场中。他脱下外袍,扔给手下,露出里面的黑色劲装。
“等等!”光头拦住了他。
黑衣男猿背蜂腰,论体型比光头小了整整一圈,可是光头看上去却对他十分忌惮,明显在克制着自己,强压怒气。
黑衣男看了他一眼,淡道:“行了,咱俩之间也没什么深仇大恨,不过就是你领着的早操晚课我从不参加,另外在你开全馆大会的时候补了补觉,呼噜响了点,除此之外也没啥了。你不也扣了我的绩效津贴吗?看在师父的份上,今天就不跟你计较了。这小子不好对付,靠你手下那帮废物是不行的,还是我来吧。”
光头皱眉,沉声道:“他们不行,还有我!”
黑衣男冷笑,把光头推开,道:“你上算什么?外人只会说一个随便踢馆的人就逼出了合一道馆的大师兄。这话说出去,好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