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恨到做梦都要把你做到低哭求饶!”这般粗鄙下流的话居然是从那温润如玉、儒雅端正的温圣人口中所出,怎么想都不可思议。
可细想一下,又在情理之中。
一个打小就被扔在烂泥沟的人,心早就被臭蛆啃噬得千疮百孔。再怎么伪装,撕下来那一层,他还是那个他,阴鸷狠毒。
“不张口?好啊,我有的是办法。”见她一言不发,只觉得这样的自己定是让她厌恶到连话都不想说。那温润的公子笑得温柔,骨节分明的大手硬生生地掰开她的嘴,还往里头塞了一颗药丸。
见她居然没撕心裂肺地将药丸咳出来,反倒很平静乖巧地吞了下去。
温礼皙唇边的笑意更深,整张面相透着古怪嘲讽。
连反抗都没有的猎物,挺让人索然无味的。
可这人要是萧夙,那就不大一样了。
“这是融我心尖血的花咒丸。若不与我睡,也就心如刀绞而已。”他说得极为随意,邪佞地抚弄她的唇角,“我要你折一身傲骨,百般取悦于我。”
这是赤裸裸的羞辱与报复。
果然心理够扭曲。
“哦,忘了说。药毒发作的时间可不定呢。”
这话无疑是个晴天霹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