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她既然不能体谅,那她就不吭声了。
场面一时间静了下来。
危双燕偏偏还是有些钻牛角尖,她又看向杏杏:“福绥乡君,旁人都夸你聪明剔透,你倒是说说,这事怪谁?”
危子杭急了。
他二姐这婚事此生都没了指望,情郎也不愿意为了她,无名无分的过一辈子。
这些日子在郡王府危双燕一直在发脾气,他母妃父王对此都是无能为力,被折腾的白头发都多了好些。
但他们是家人,这些都是他们该受得的。
可这些又关人家庆安郡主,杏杏,什么关系?
他这二姐,真是到处折腾。
“二姐……”危子杭皱眉劝道,“乡君年龄还小,你问她这些做什么?”
谁知道危子杭护了杏杏这么一句,危双燕眼睛都红了,瞪着危子杭:“你是我亲弟弟,你却向着外人。你们男人没个好东西。我与于二哥这么多年情分,他还不是要向着那个姓邬的贱人——”
危子杭简直头疼欲裂,是半个字都不敢多说了。
他怕他再喘口气,他二姐又要发作:“我都这么难受了,你竟然还喘气?!你们男人没个好东西!”
杏杏看了眼被骂成鹌鹑的危子杭,叹了口气:“危二小姐,你口口声声说你弟弟向着外人。在你弟弟,或是你家人眼中,你又何尝不是为了一个外人于崇恩,苛待亲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