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老爷点点头,叫了数个听差和丫鬟进来,这些人扶着,抱着已经苏醒的人,陆陆续续离开了祠堂。
而最后留在这里的只有乔家祖孙三代以及乔依然。
这边,乔老爷和子女说起尘封已久的那段往事,而在左梁所在的这边,时霆已经大步来到他的面前。
“你们什么也不用问,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。”左梁扭过头,语气倔强,显然不打算配合军警司的工作了。
“左梁,我带你去个地方。”时霆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,而郑筠将手铐的另一端从大鼎上摘下来铐在了自己的手腕上,用力向前一扯,“走。”
左梁被大鼎一撞,又被白锦踢了一脚,早就受了内伤的他就算想反抗,但他和郑筠铐在一起,想要逃跑也是不可能的。
郑筠带着左梁穿过一片林子,来到了一座半旧的庙堂前。
这个庙堂立在树林当中,周围种满了各种植物,而庙堂里打扫的干干净净,香火不断。
在庙堂中,摆着无数的牌位,这些牌位上没有名字,一排一排的氤氲在一片香火烟气之中。
左梁看着这个庙堂,脸上全是迷茫。
“当初你的阿爹替这三家人做画师,在那三家长子的身上画下了地图。地图画好了之后,他也和那些挑夫一样也没有逃脱厄运。”时霆的声音不轻不缓,却像闷雷一样打在左梁的心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