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尚明月有些不满,她心细如发,总是觉得王爷今日不同往日。
还有事情不大简单,到底是王爷和尚容欢吵架了,还是尚容欢对王爷说了什么,令王爷起了疑,才这般态度的?
就在这时,青墨带着香儿进了院子,她的发髻有些松散,单薄的衣襟前还沾了水迹,透着几分惶恐和狼狈。
青墨只在门口复命,“禀王爷,王妃,香儿到了。”
“让她进来。”尚容欢声音毫无起伏的一句。
香儿分外谦卑的跪地行礼,“奴婢见过王爷,王妃,月侧妃。”
尚容欢没有叫她起来,只端起已经茶盏,拿起茶盖轻抹了茶盏中漂浮的茶叶,声音温和的道:“香儿,知道为什么叫你过来吗?”
“回王妃,奴婢不知。”
香儿进浣衣房的前两天还如惊弓之鸟似的,以她对尚容欢那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性子,自己背叛了她,她定不会放过自己。
两天后,她惶惶不安的心就平静了下来,看来侧妃又占了上风,王妃又没有占到便宜,证明自己的选择是对的。
不过闫妈妈和她说了,等事情平息下来,过段时间找个由头就将她留在明月水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