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我觉得,日后我一定会有这场意外带给我的后遗症,比如头疼,比如心痛。
我在医院里住了近半个月,这半个月来,叶澜几乎天天往我这边跑。我本来一个人住院挺无聊的,妈妈平日要上班,一般都是下班后过来照顾我,给我送饭什么的。
董珊她们要上课,双休日又要去摆地摊,陪我的时间也很少,所以我时常一个人。
一个人的时候,我大多时间是在发呆。偶尔头不疼了,就做董珊给我带过来的作业。叶澜过来的时候也是这样,我当他是透明人,照样发呆或者做作业,把他晾在一旁。
他本来就不大会说话,所以让他找话题和我聊天是一件挺为难的事,如果他找的话题我不回他,那他便说不下去了。
记得我住院的第二天,叶澜来看我,表情有些局促。
他说:“耳朵,朴一欣告诉我,你是因为车胎被划破了才去找吱吱的,你不是故意找她麻烦的。我还是觉得不是吱吱让人干的,说不定是她的朋友主动去做的。只说了是二年级的男生,又没说是谁,不是吗?说不定也不是吱吱的朋友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