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?”
“喏。”
夏千夏轻轻指了指我面前,茶几上的剩余一半资料——难道说这方面的可能性藏在这些情报里吗?
剩下的文本以对室内损坏物品的情况的统计为主,因为我估计它们很难和房间的性质关联起来,所以就没太在意,没想到这部分也很关键吗……
那张完整的油画位于房间正中央,天花板上的挂钩正下方,那个地方本来装着一枚吊扇,不过所有教室换空调之后就把它卸掉了——还是说千夏指的是这个东西吗?
“主要是每一件的尺寸,复原照片和毁坏方式的推测,你们稍微看看,然后听我和千夏大人说就好了。”尉迟语嫣接过话茬,“其实也没太多关键的,只不过碰巧和你说的矛盾了吧。”
“矛盾……?”
真是奇怪的说法。
我赶紧低头把手里的资料扫了一遍,无非就是碎片飞溅到了哪里,案发时处于废料堆的哪个角落,还有原件的尺寸、厚度大概是什么水平——如此这般的情报,和我说的到底有什么问题呢?
“请更仔细看一下,有碎片在案发时的排布方式不对。”
尉迟语嫣放下茶壶,在胸前合起十指,既不友善也算不上特别厌恶我的样子,单纯认真地一字一句道。
是因为上个月案件的余波吗,感觉尉迟语嫣虽然和我态度正常化了,不过还是有些微妙的距离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