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洛林轩，曼霜再也忍不住：“娘娘，德妃故意不提醒您，是想看着您出丑。”
胡莹心抿紧了唇，没说话。
曼霜不敢多言，恭恭敬敬立在一旁。
胡莹心忽然笑了下：“她故意看本宫出丑又如何？她堂堂德妃跪在承乾宫门口，就好看了？”
曼霜忙点头：“娘娘说的是！”
胡莹心眼神冰冷地看着窗外渐渐枯黄的银杏树：“今日赏花宴，可不止昭阳宫内出了问题，还有好几个夫人晕倒了呢。”
曼霜眼珠一转，有了主意：“娘娘，奴婢这就去安排。”
胡莹心没说话，无声地笑笑。
——
尧毓一觉睡到酉时一刻，偌大的龙榻上只有她一人。
含薇听到动静，忙过来掀开层层帐幔。
“娘娘，您醒了。”
尧毓爬起来，由着含薇给她更衣。
“陛下呢？”
含薇皱了下眉：“陛下在御书房。”
尧毓虽然惊讶宣元帝去了御书房，不过非常理智的没有多问。
穿戴整齐后，她先去写了三张大字，见宣元帝还没回来，想了想带着含薇和苏嬷嬷出了含章殿，往承乾宫大门那边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