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敬酒的这些人,不是比陆偃位高就是比他权重,他一个都推不了。
院里的文官们听着屋里喧闹声,倒是没怎么着,隔着一道墙的武将们脸色都不是很好,因为从开始到现在,他们都没跟陆偃见上面说上一句话!
钱四拎着酒壶从另一侧过来,说:“我瞧见了里面的席面,跟我们的看着是大差不差,但是,里面是二十四道菜,我们只有十八道菜,那酒也是不同,来你们尝一尝。”
美酒入杯,一股醇香扑鼻而来,与他们这边喝的烧刀子不同,这很明显就是上了年份的好酒,闻着就醇香无比,众人脸色微变。
他们不在意酒菜的好坏,当年在战场上,跟敌人周旋几个月,断了后援粮草,吃土啃草皮,什么苦没吃过?
可他们在意的是区别对待!
赵七摔了酒杯:“要是瞧我们不起,那就不要请我们,既然请了来,又做那三六九等的区分,这不是寒碜人吗?”
“对!我们与他出生入死,竟然遭到这般对待。”
“咱就说今时不同往日,是人都会变的,算了吧,他们陆侯爷我们高攀不起。”
赵七道:“不行,我倒要与他理论一番!”
任六一把拉住他:“不可闹,事,人今天大喜的日子,你这样闹,事就成了我们不是,里面文臣多,你这不是给自己惹祸上身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