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厚德以为自己已经胜券在握了,可是他却不知道,秦信泽也曾经这样每次都自信满满地以为拿捏住了秦月夕,最后却反而打了自己的脸。
现在他秦厚德也正即将步入她儿子的后尘。
“刚才少夫人已经传话给我,说我若是被强行掳走了什么东西,那就留在侯府上不要离开,她会即刻前往鲁国公府,请国公大人亲自来主持一下公道。”
子曦这时才浅浅一笑道:“反正也还要等会一会儿,那我和青蔷就先坐下歇歇了,站这一会儿还真有点儿累呢。”
秦厚德一愣,怎么也没想到秦月夕居然又故技重施,只是这回用来威胁他的人却换成了鲁国公。
一旁的秦信泽看着像是已经听得痴了,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子曦,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,可是又不知该从何说起。
“老侯爷,容我再提醒您一句,以我和青蔷的脚程,到后门的话也需要盏茶工夫,没办法呢,您这院子可太大了。不过少夫人只会再等我二人一倏忽儿的时间,若是等不到,那她可就要走了。”
子曦又再度“善意”地提醒了一句。
“好,好!”
秦厚德忽地拖长声音,似笑又似悲愤地大喝一声。
好一个秦月夕,事事都 棋先一招,也不知她到底是怎么知道了礼物的事儿,随后又想出这样的计策,甚至还将陈博礼也顺势弄了出去,还没有付出任何代价,而他景安侯府终究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