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不行,咱们虽然是粗人,但规矩还是懂的,殿下就是殿下,殿下是来救咱们夏城的,咱们感激殿下还来不及呢,不像是去年年关,这京都来的二皇子,压根伸手都没有种一棵树,还埋怨咱们这里什么都不好,硬是从百姓家里征收了鸡鸭鱼送到官邸去吃。”百姓回忆着说道。
萧祈衍不免也有些痛心疾首,竟然去年年关就已经是这样的场景了,萧祈政居然一个字都不禀告,还不断为自己邀功。
“那不是有咱殿下来了,殿下可是北越的储君,那是未来的陛下,自然是和一般人不能比的,干活吧,殿下,你若是吃不消了,就歇一歇,咱是皮糙肉厚的,不打紧。”有百姓心疼着说道。
“不过就是吃这点苦头,本宫还受得住,这点都受不住,本宫都不配担着太子的头衔了不是?”萧祈衍玩笑着喊道。
虽然挖河道的工程艰辛而痛苦,可是萧祈衍和百姓却和乐融融,边干着活,边谈笑着。就这样在他们的艰苦下,太阳一点点地落下来。
将这里笼罩了一层黑暗,所有人都从河道里上岸来,岸上已经飘着米饭的香味,炊烟袅袅升起,妇人们等待着归家的夫君或者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