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便是人犯上堂,他杀人的事情,没有什么异议,不论是人证物证,摆了出来,都是实锤。那员外憔悴不已,还被苦主妇人挠了几下。公堂之上,乱了一会儿。到此,陈初六一言不发,面无表情地看着,偶尔还点点头,认可这古代的某些刑侦技术。
坐在台上的齐东强松了口气,这小子还真不是来捣乱的,唉,曾几何时,老爷我也和他一样热心肠啊,可这一入官场,罢了罢了,不想了。齐东强拿起面前的惊堂木一拍,一来是提醒自己不出戏,二来也是壮威。只见他怒道:“堂下之人,这灌酒杀人之法,汝是何以知之?!”
“小人,小人是从别人嘴里得知。”
“何人?!”
“临川县步递铺铺司,周九……”
“这么说,周九便是从犯了?”
“啊……”那员外犹豫了一下,最后点头道:“是,就是周九告诉我这个杀人办法的。”
“带周九!”
一阵镣铐的响声,只见衙役们押着一个穿着囚服的人出现,正是周九。不过,此时周九虽然有些老态,但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口。周九早已经知道事情,他知道是自己冤枉的,他打算今天就是打死,也不可认罪。
可进来一看,陈初六竟然坐在堂口,他不由得打了一个趔趄。揉了揉自己的眼睛,仔细看了之后,确认了真他娘的是陈初六,心里暗道:这小子不要命了,掺和这事做什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