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……”陈初六有些愧疚又有些茫然地点点头。
“这是什么?”王雨溪拿起桌上的纸,看着那一个个的名字:“夫君,这都是些什么东西?”
“我估摸着,朝廷要在春闱之前,新选一批考官。为夫之前就是兼任巡考,能成为考官的可能性比较大。这几个人,都是我知道的几个青年才俊,若是在春闱中见到,或可以帮一帮。”
“春闱都是糊名,夫君就算知道,又怎能将他们的卷取来。”
“这有何难,只需巡考时将他们的文章记住不就成了?”陈初六笑着说道,王雨溪直言说不过,靠在陈初六怀里,享受这一刻安宁了。
一月过,冰雪消融,朝廷开始恢复正常运转。陈初六回到昭文馆,看了看手底下人整理的书库,发现不错。书名开头第一个字,笔画少于三笔的书,都已经整理完毕。陈初六自掏腰包,重赏了这一群吏员,吏员们无不大喜过望。
应天府传来几个消息,晏殊在应天府兴学,用了范仲淹担任祭酒,陈初六得到消息,立即写信过去准备结实。此外,晏殊和张奢隔空写信对骂,妙语频出,乃是朝中的谈资。这些书信还登上了报纸,让平头百姓看到了什么叫高级骂街,汴京日报再度引得洛阳纸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