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医馆庙太小。”容不下你这尊大佛。
“你怕我,你忌惮我,所以才不敢给我机会。”葛如玺拿话来激她。
葛如沫好笑,她说这话哪里来的自信?她不会以为那几页她整理好的医案及心得就足以让她笑傲杏林了吧?
“随你怎么想。”
她觊觎自己的这手医术,这一点是肯定的。
人想上进没错,错的是她用的方式让她很不喜。
葛如沫对她身怀的医术并不敝扫自珍,治病时,若无特殊情况也并不介意有其他大夫在旁。他们想学,能学多少便是多少。
但她容忍的底线,并不包括偷盗他人的医学成果这一项。
他们要是能将心态放平,这事就好解决,毕竟她只是聘请陈省之当青囊医馆的坐堂大夫;而葛如玺是来跟陈省之学医的,此事并不影响他们的传道授业不是吗?
看着葛如沫远去的背影,葛如玺身子软倒在地,她拿这个妹妹是真的没办法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