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表示一下欢迎贵友光临本岛,”巴斯特说,“我——”
“他们没有来,”克丽莎说,“飞机无法着陆,他们折返纽约去了。他们向我通过电话。一切都准备妥当,现在一切都变了。”
“天公真不作美,克丽莎,”巴斯特说,“我给您买了点礼物。”
“啊!”她接过那盒糖果。“多么漂亮的盒子!多么可爱的礼物!多么——”他注意到她原本天真顺从的表情和声音,突然为之一变。“你又何苦买这个。”她说。
“我可以进来吗?”巴斯特说。
“噢,我不知道,”她说,“如果你是想进来坐坐,那不可以进来。”
“我们可以玩牌呀!”巴斯特说。
“我不会玩。”她说。
“我可以教您呀。”巴斯特说。
“不,”她说,“不,巴斯特。你必须走开。你不了解我是哪种女人,我花了一整天的时间给鲍伯写信,我写信告诉他,昨晚你吻了我,我不能让你进来。”她关上了门。
当他给她那盒糖果时,从她面部表情看,巴斯特断定她是喜欢接受馈赠的。他知道:就连一件不太昂贵的金手镯,甚至一束鲜花,都可以达到目的。但巴斯特是个极端吝啬的人,虽然他已看出馈赠的妙用,但却不想多破费,于是又决定等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