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蝶舞一脸讥讽,“太妃的昏迷毫无预兆,太医院的几位太医都来看过,说是查不出原因,更不知道太妃何时能醒来。”
“无论太妃能不能醒过来,你借医治之名行毒害之事的事情已经板上钉钉。胆敢谋害萧王之母当朝太妃,你这死罪是没跑了。”
“昨日你敢在宴会上当众羞辱我,这便是你得罪我的下场!”
“羞辱?”颜夕嗤笑一声,“我不过是说了句实话,原来在侧王妃看来这是羞辱。”
“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,是侧王妃本身就觉得令尊胡太傅的所作所为令人蒙羞呢。”
“你——”
胡蝶舞都快气炸了。
为什么无论她说什么,这个颜夕总能轻飘飘地反击回来?
“牙尖嘴利,看我不撕烂你这张嘴!”胡蝶舞咬牙切齿道,“兰心,把刀给我!”
胡蝶舞身旁就是她的贴身婢女,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递到了胡蝶舞的手里。
胡蝶舞握着匕首,冷笑了一下,便朝颜夕走来。
颜夕神色一冷,抬起眼来:“定罪判刑是府衙的事情,侧王妃这是想对我动用私刑?”
“是又如何?”胡蝶舞态度嚣张,“你一个犯下大罪的人,我出于对你谋害母妃的愤恨,在把你送官之前对你使了些手段,又有谁会斥责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