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瑜,你这也太能扯了,这和儒家有什么关系?这不都是柴令武犯下的错吗?一样米养百样人,你不能说儒家就是错的。”戴胄看不下去了,赶紧说道。
“对,你赶紧说你自己的问题,不要老是把话题往柴驸马身上扯。”房玄龄在一旁也不满的说道。
“两位大人,不是我要泼脏水,而是这个柴驸马是真的存在问题,这柴氏兄弟在这长安城中是出了名的纨绔,你们也看到了,他柴令武连我长安县侯都不在眼里,那就可想而知对待其他百姓是什么样子了,不是我居心不良,我就深深怀疑这长安县令的管理水平,是不是和这柴家有什么勾当?”苏瑜毫不气馁,又开始将矛头对准了现任长安县令。
李世民黑着脸看着柴令武,他就不明白了柴令武为啥要去惹苏瑜,你不知道这小子极难对付吗?一个大嘴巴张开就胡吹,到处给人扣帽子。
就这么一个小小的殴打事件,苏瑜这一会功夫就把柴家,长安县令都扣上了帽子,也不知道这家伙和柴家,长安县令有什么深仇大恨。
不过李世民很快就明白了,苏瑜这是要将现任长安县令踩在脚下,好为自己的上任打下根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