诅咒录像

“你是不是老板？啊，我要找你们老板。”男人气势汹汹地冲着许凯文嚷嚷，嘴中一股隔夜的大蒜臭味扑面而来，许凯文毫无防备，被熏得一阵作呕。他忍住恶心，只得背对着男人，面朝高懿轩，把他往展位外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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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天的活动终于结束，不算许凯文的自签单，只有高懿轩签定肖冰的一个设计协议。一整天的硬战，除了全身心的疲惫，还有满满的沮丧。
客流已散去，清场时间到，大家均作鸟兽散。向甜在经过凌悦然时，故意挑衅地跟自己的手下说笑，听手下报着一天战绩。
许凯文将自己签定的几份合同递给凌悦然。看着她疲惫的脸，想说些什么，又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。这时，姚婷婷过来，一把揽住凌悦然将她拉走。许凯文想了想，掏出手机发了一条微信给斯明光部门的业务员小刘。
姚婷婷拿过凌悦然的车钥匙，钻进驾驶座。一路上，她都沉默着，想让凌悦然先自己缓缓。
“你想吃什么？我先叫外卖吧。”快到凌悦然家的时候，她突然开口。
“我不吃了，还有事，送你到家我就走。你叫个柠檬，晚上泡点蜂蜜水喝。”姚婷婷听着凌悦然有些沙哑的声音，有些心疼。
“跟高懿轩吵架的那个客户后来被谁接手了？”凌悦然已经知道了这件事，但她不想骂高懿轩，她更焦心的是明天还有一天，自己该怎么办。